一个搞老王还有联五相关的loft
雷点大约是一切耀右相关
是纯纯耀左人
除此以外,没有洁癖

【供电组/无差】回家(沙雕向)

#国设,无差

#典型文不对题,沙雕向,极度ooc

#剧情无脑,有无后续不知道

#全篇3k+

#以上,雷者勿入

“王不亮!我回来了!”王耀“吱呀”一声推开古董四合院的大门,迎面而来的落叶和柿子饼混合的味道把他灌得够呛。

“欸!来了!”王黯在房间里应声答道,他放下手中的笔记本电脑,从主厅里出来帮王耀提行李。看着王耀站在院子里猛咳,王黯邪魅一笑:“怎么样?爷做得柿饼很好吧?”

王耀:做得很好,下次别做了。

总算在北京夹杂着柿子饼味的冷风裹挟中进了主厅,两个人同频率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王耀摊开身形又立刻起身,交代秘书似的开始滔滔不绝:“14天终于隔离完了,王京总算肯把我放回家了,但是还是让我七天居家健康检测,自我隔离。这意味着我连出门买早餐地自由都没有了。”

王黯笑着打趣:“那有什么的,你这稀客回来一趟全程买菜做饭不都得爷帮你弄?哪用得着你出门啊?”又从茶几的下一层摸出装成一筐的沙糖桔,摆上桌面。他自己伸手拿了一个剥皮,“这是前几天新买的沙糖桔。爷看现在孩子们网上都在‘炫沙糖桔’,就寻思着给你买回来点。来,尝尝。”说着把剥好皮的沙糖桔放到王耀嘴边。

说是放,其实手离嘴唇还有一段距离,王耀只好低下头来咬走那瓣橘子。嘴唇掠过指尖的触觉让王黯心里一震:玛德,这人怎么这样啊。

王黯心里这么想着,嘴又开始说别的了:“会议室里的那帮小崽子最近安生不安生啊?要不下次爷也跟着你去联合国帮着你打?”

王耀橘子瓣还没咽下去,就被王黯这个问题一呛:“王不亮,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用武力解决问题!上司之前不都说过待人接物要谦和吗?别动不动就打来打去的。”

王黯不满的小声嘀咕:“爷这不是担心你被别人欺负了?要是别人家的弟弟爷才不去关心呢。关爷屁事儿。”

王耀估摸着自己刚才这句话没怎么过脑子,可能刺激到了王黯,于是开始在心里暗自咒骂那帮把自己嘴皮子练得这么麻溜的国家意识体们,下意识补充了一句:“其实我在那边也没什么事,他们四个基本不和我打架。除了在会上的时候会联合怼我怼得狠一点,休会的时候也不找我什么麻烦。”王耀顿了顿,用余光看着专心剥沙糖桔的王黯,自己也拣了一个剥。

王耀指尖在沙糖桔顶部钻了一个洞继续说:“你是没见那帮人休会的时候打得有多厉害。英法百年大战一触即发,美俄矛盾也是越积越深。我除了春秋天在旁边嗑嗑瓜子,夏季吃吃西瓜,冬季喝喝枸杞水以外也没什么事干。”

等王耀说完,王黯起身收拾掉桌上剩下的橘子皮,应合着他的话说:“哦,那不就和爷19年见他们的时候差不多吗?对了,你晚饭要吃什么?爷给你做。”

王耀忽视了王黯僵硬地转移话题套路:“让你一个人做不好吧。这样,我去厨房里给你打下手。”

王黯刚想反驳,就被王耀在耳边塞了一句轻飘飘的“反对无效”,拉着他进了厨房。

王黯气急败坏:“你怎么不学好啊?天天和阿尔弗学这些有的没的。”

王耀冲着王黯wink了一下:“王跳闸,这可不是没用的哦。你看,对你不就起了作用?”

王耀这么一说,王黯立刻反驳不上来了。虽然同活了5000年,但是要是真吵起架来,他还真的比不过王耀。只好悻悻然地转过身开冰箱拿菜去了。

事实证明,两个人无论前一秒多不和,只要下一秒在讨论菜谱,一定可以立马和好,而且还有很多共同语言。王耀和王黯三下五除二定好菜谱,开始做菜。

王耀在厨房里给王黯打着下手,记忆突然就回到了唐朝初年的时候。

那时候王黯已经成为了名震一方的将军,镇守边疆。自己还是一个未从学堂毕业的少年。王黯平时很少回家看他,却总是在他生日那天赶回来给自己做糕点和长寿面吃。

王耀小时候认为王黯是有魔法才能这么准时准点地回去。后来中了科举,进朝当官后问了王黯原来的副官才知道,王黯每次从边疆赶回京城都是坐了一天一夜的马车才到家,一进屋还要替自己操劳一桌的生日宴,是不可言说的辛苦。

副官还告诉王耀,虽然路途遥远,但是将军每次从京城回来都不觉得累,反而是笑容洋溢,与自己探望父母归来时完全不同。

当时任职副官的他觉得很奇怪,不过自己后来与一位南方的闺中小姐坠入爱河,每次从边疆回去探望她时也有这种感觉。现在,这位小姐早已成为他唯一的夫人。

说罢,那位曾经的副官意味颇为深长地看了王耀一眼,转头离去了。那大概是王耀第一次从外人口中知道到自己的亲生哥哥喜欢自己这一信息。

“嘿,王贼亮!想什么呢?把葱给爷,快点儿的!”王黯的一声呼唤把王耀从回忆中唤醒,把手边碟子里装的葱递了过去。

“两个人做菜就是快,这才多久,一桌子菜就做好了。”王黯说着打开了电视,“看看冬奥会的中文解说版,在联合国总部可就看不到了。在那边,估计得为难你看英文版的解说咯。”

“我谢谢你啊。”王耀趁着扒拉他的那碗饭期间含糊不清地向王黯表达了他的谢意。

 

“啊,吃饱了。这估计会是我未来一年内吃过的最好的一顿饭了。”王耀吃完瘫在椅子上,“虽然我会做饭,但是谁想在开完会以后开火啊,尤其是还要面对一对想要蹭饭的邻居时。”王耀扭过头,想看一眼王黯的侧脸,转头却对上了他哥在暖光灯下暧昧不清的眼神,突然对上的眼神使得他俩同时转开。

王耀只好忽略有点发红的耳朵继续讲:“所以呢,一天三顿都是西餐。早上色拉,中午意面,晚上披萨。搞不好休息日还会被其他四个人拉去喝酒或者去吃自己家乡的特色美食。特别是那个阿尔弗,极为勤奋地邀请你去享用肯德基与麦当劳的究极盛宴。他经常大冬天的诱骗人去陪他喝加了大半杯冰的可乐,最后他没事,反倒是你第二天感冒了,裹着个毯子坐在会议室里。王不亮,我相信你这边这一年的情况肯定比我好多了吧,至少不用被这些食物欺凌。”

王黯在座椅里抻了抻腿,眉头下意识皱了一下:“没好多少。今年上司让爷负责林晓梅这块儿,她可算是极其不安生。从年初到年末,每一天都在加班。从美方售卖武器再到立陶宛设立办事处的事儿,都是爷一手指导。最近倒是没怎么管军区上的事儿了。下次找个机会让上司给爷调到实战的地方去,维和也行。不然以后爷也变成一个搞外交的了。”

王耀属实是被最后一句话给震撼到了:“搞外交的不好吗?”

“你应该还记得我以前是带兵的。”王黯面无表情地抛下这句话,开始利索地收拾碗碟。

王耀只好自觉地去厨房找出橡胶手套洗碗。

洗完碗也不早了,两个人纷纷回房间洗漱去了。

于是大概在21:00的时候,两位/中/国/国/家/意/识/体/都已经洗漱完毕准备睡觉了。这时,王耀轻手轻脚地推开王黯卧室的门,踮着脚偷偷摸摸地进去,悄悄地掀开被子,和王黯躺在了一起。(虽然灯是开着的)

王黯睁大了眼睛,瞪着旁边的人:“你自己没有床吗?来蹭爷的床干什么?”

王耀眨巴眨巴眼睛,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我的被套上面落灰了。”

王黯无语:这理由也是够牵强,明明爷今天刚给你换的床单,想和爷睡一张床就直说呗。

这两个人又躺在床上处理了一会儿公务。没过多久,他们感觉到了丝丝困意袭来,于是把灯关了。

黑暗中人的其他感官总是很敏感。王黯清晰地感觉到王耀慢慢地把手伸了过来,搂住了自己,像是自言自语般轻声说出了一句重似千斤的话:“哥,我好想你。”

王黯终于抑制不住地转过身来,尘封了将近一年的感情如潮水般涌入眼中。

思念在那一刹那间泛滥成灾,两双颜色近乎一模一样的瞳孔在黑暗中相对,诉说着对对方的爱意,在黑夜中如同星辰般相互映照着。

千年以来的感情和羁绊再一次复杂的揉捏在了一起,制成了一件近乎完美的瓷器。他们有着相同的血脉,来自相同的土地,代表着彼此的另一面。

几千年来,他们是唯一不曾分离的人,是对方最后的底线。

杂b他们的思想同源,便是只有骨血相容才可表达他们5000年来积攒的爱意,那便是书写在大地上的,最不可忘却的,独属于/中/国/之间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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